第9章 杀陈阿大,得炼体法
- 从渔民开始:我的职业面板无上限
- 我踏马来了嗷
- 2703字
- 2025-04-25 09:34:47
陆远拍了拍姐姐的手臂,示意她不用紧张。
推开院门,却只见陈阿大左手拎着一提卤菜,右手还提了两斤散酒,正满脸堆笑的看着陆远。
本以为这厮是来找茬,或者是继续逼迫自己做决定的,但是眼前这一幕却出乎陆远意料。
“嘿嘿,小远啊,前几天是哥说话语气不好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陈阿大提溜着手中的酒菜,冲着陆远道:“这不饭点上,我特地买了些酒菜,来给你和秋荷赔个不是!”
在青阳码头,无钱无势之人可欺,大发横财者可欺,但是陆远这种有能力的青壮,陈阿大却明白欺压不得。
若是一朝乘风起,那他不妥妥成为了垫脚石?
他陈阿大码头混迹这么多年,是混子但不是傻子。
“陈哥,我姐还没回来。”
陆远话音一转,主动揽住陈阿大的肩膀道:“不过我今日渔船上尚有几尾鲜鱼,不如去船上喝酒吃鱼,岂不痛快?”
“啊,那正好!”
刚才陆远粗略看了一眼陈阿大提的卤菜,便看到只是一些最为便宜的豆干和豆筋,半点荤腥都无。
这陈阿大平日里虽说欺压乡里,但是轮到他掏钱时可是最为小气,据说省下的钱都留给了在城里习武的二虎。
这样一看,这习武最是烧钱,就连陈阿大平日里嫖娼,也只找那些上了岁数的半掩门。
“陈哥,你且去码头边上等我,家里还有一块咸肉,与你切了下酒!”
一听还有咸肉吃,这陈阿大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下来。
看着陈阿大远去,陆远回家从墙上提起那块咸肉,却听到陆秋荷的埋怨。
“我说你也是,这咸肉留着自己吃,为何要便宜了那陈阿大?”
此人两次三番欺压陆远,还想威逼利诱将陆秋荷嫁给陈伟做小……饶是陆秋荷脾气再好,看到陆远如此,也是有些怨怼。
“姐,你且在家呆着,我今日就是打算好好解决这个事情,让他不再烦你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小心,以后我们不招惹他便是,倒也不必与他闹太僵。”
听到陆远如此一说,陆秋荷又担心陆远与陈阿大闹掰吃了亏,连忙叮嘱一句。
这几日陆远的表现她看在眼里,深知自己这个弟弟在遭受这次挫折后,似乎成熟了许多。
但是出于关心,她每每还是忍不住唠叨。
“那是自然,放心吧。”
陆远微微一笑,心道这陈阿大自然不会和自己闹僵,毕竟人都僵了,哪还有闹起来的可能性。
这陈阿大几次三番趁火打劫,若非自己这次有外挂傍身,恐怕早就家破人亡。
此番见我气候已成,便想说和讨好,他日我若再度沦落,是不是又要跑上来踩我一脚?
此子,断不可留!
看着手中这块风干肉,陆远叹息一声。
“临死前还让你吃顿好的,我可真是太心善了。”
陈阿大全然不知陆远已然动了杀心,还拎着酒菜在码头旁等候。
没多久,陆远就拎着一块风干肉走来,顺带着还从别人地理摘了一把鲜嫩的蒜苗,和几把鲜红的辣椒。
“这风干肉,炒蒜苗和辣椒才最香!”
陆远一边说,一边招呼陈阿大登船,而后收起缆绳驶离码头。
“哎?小远,你这是要带我去哪?”
“嗐,陈哥,虽说现在码头上没什么人,若是被人看到你我二人喝酒吃肉,你是喊他还是不喊?”
陆远准确的把握了陈阿大爱贪小便宜的性格。
果然此话一出,陈阿大连连点头:“说得对,就这点菜,也只够咱们兄弟俩吃的。”
篷船驶离码头后,寻至芦苇荡中一僻静处停了下来。
湖面视野开阔,但是有芦苇荡遮掩,若是无人靠近细看,绝对不会在意这里停了一条小船。
“这几条杂鱼,刚好做一锅杂鱼汤。”
这渔民吃饭最是简单,就地取材,往往就是一锅好菜。
先将这风干肉洗净切好,而后将蒜苗、辣椒、生姜分别切段切片,等待火炉生好,先姜片辣椒炝锅,再放入肉片爆炒出油脂。
光闻到这油脂的香味,就忍不住让人食指大动,再加入蒜苗煸炒后,那混合着蒜苗鲜香和风干肉风味的肉香,让陈阿大频频擦口水。
“陈哥,再等一锅杂鱼汤,莫着急。”
看着陈阿大这股猴急样,陆远嘴角扬起一丝冰冷的笑意。
翻炒好的蒜苗风干肉端上桌板,另一边锅里的杂鱼汤则是咕嘟冒泡,散发着酸辣鲜香的气息。
此时已经月至中天,陈阿大已经有些迫不及待。
他平日里省吃俭用,为了给陈二虎在武馆修行提供支持,也鲜有吃到大鱼大肉。
“来,小远,干了!”
虽说是十来个大钱一斤的散酒,口感粗粝但是却劲头十足,才一碗下去,一抹红晕就浮现于陈阿大脸上。
“好酒!”
陈阿大满足的感叹了一声,旋即夹起一筷翠草鲩,紧致弹牙的肉质让他忍不住运筷如飞,吃的满头冒汗。
倒是陆远只是草草吃了一些,大多数都是进了陈阿大的肚子。
酒过三巡,月上梢头。
“兄弟呀,今天真是过瘾。”
陈阿大满足的拍了拍肚子,醉眼迷离的看着陆远道:“你放心,日后有什么事,和我知会一声就行……秋风渡这块地界上,我陈阿大……说话绝对好使!”
有的人就是这样,喝完酒世界都是他的。
“不过兄弟我还是要劝你一句……这陈爷的招揽,你也不能不当回事。”
陈阿大打了个酒嗝,眯着眼睛道:“陈爷的儿子,在奔雷武馆那可是正式入门弟子,比我家二虎还要……争气!”
“要不怎么说,人家是船东,咱就只能是一个混混呢……”
陈阿大很快就把话题引到了陆远身上:“要我说,你让你姐嫁过去……你也算得上是陈爷的小舅子,往后这青阳码头,你不也横着走了?”
陆远心中一声冷笑,若不是知道陈伟几任小舅子那悲惨的下场,他还真信了陈阿大的鬼话。
为了将人家吃干抹净,先是威逼利诱娶了人家姐姐或者妹妹,然后设赌局,再将别人家产压榨一空,家破人亡。
要不然他陈家鱼栏这么多船,是从何处而来?
“是,陈哥你说得对。”
陆远假意心动,实则偷偷已经将杀鱼的短刀握于手中。
“只不过这彩礼,还请陈哥帮忙多多美言几句……”
陆远站起身绕到对方身侧假意给对方倒酒:“自然是少不了陈哥的好处……”
陈阿大心想这小子怎这么快就转了性,却不曾想陆远一只手突然发力箍住自己上半身,另一只手则是抹向了自己的脖子!
“你小子!”
陈阿大突然酒醒,身子自然朝后仰倒,陆远的杀鱼刀只来得及在他脖颈处抹开一道口子,未能切开他的喉咙。
“这厮反应怎如此之快!”
一击未成,陆远与陈阿大扭打在一处,蓬船在夜风中突然开始剧烈摇晃。
噗通!
夜色下响起了重物落水的声音,彻底清醒过来的陈阿大钻出水面,恶狠狠看着不远处一脸沉静的陆远道:“若非老子修了一门炼体之法,怕还真不是给你得了空!”
“炼体之法?他竟然还有这等东西。”
陆远心头一沉,但是也并不慌张,从刚才的打斗中他已经察觉到,陈阿大虽说皮糙肉厚,但是力量并不占据上风。
此时在水中,他又身负重伤,结局自然是可想而知。
生于水边,陈阿大自然认为自己水性不逊色于陆远,可他很快就发现,陆远这小子在水中的身手竟然异常矫健,自己完全被他耍的找不着北。
……
不多时,水面升起一阵阵气泡,陈阿大低头浮于水面,再无声息。
这如同青纱帐般的芦苇丛,本就是天然藏匿尸体的好地方,这芦苇丛中心区域,更是人迹罕至。
等到了打芦苇的时候,这陈阿大的尸体早就面目全非,谁还能认得他是谁。
处理好陈阿大的尸体,陆远心中暗自念叨:“得趁着天色未亮,去陈阿大家中找找他所谓的炼体之法。”
毕竟谁家好人把家当全带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