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高价收妖元

“老板，这妖元…咱们是不是也该出手了？”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账房先生，眼巴巴地看着秦渊，搓着手问道。他可是知道自家老板的手段，那简直是点石成金，化腐朽为神奇！

秦渊放下茶杯，瞥了他一眼：“急什么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这才哪到哪？好戏还在后头呢！”

账房先生挠了挠头，嘿嘿一笑：“老板说的是，小的就是…就是有点激动。这妖元可是好东西啊，要是能多弄点……”

“想弄妖元？简单！”秦渊打断他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，“你现在就去给我放出风去，就说聚宝盆钱庄高价收购妖元，有多少要多少！”

“啊？高价收购？”账房先生愣住了，“老板，现在市面上妖元这么多，咱们还高价收，那不是…亏了？”

“亏？你懂个屁！”秦渊敲了一下账房先生的脑袋，“这叫战略性亏损！懂不懂？现在亏点小钱，是为了将来赚大钱！格局，格局要大！”

账房先生捂着脑袋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：“老板英明！小的这就去办！”

秦渊看着账房先生屁颠屁颠地跑出去，摇了摇头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这帮家伙，还是太嫩了。妖元这东西，可不仅仅是硬通货这么简单……”

他站起身，走到窗边，望着熙熙攘攘的地下市场，眼神深邃。

“妖元啊妖元，你们的价值，可远不止现在这些……等着瞧吧，等老子把你们的价格炒上天，让那些大佬们都为之疯狂！”

秦渊心里清楚，妖元之所以珍贵，是因为它蕴含着稳定的气运。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，气运的重要性，甚至超过了业位。业位可以通过香火兑换，但气运却不行。

吸收他人气运，风险太大，就跟往油锅里打鸡蛋一样，谁知道打进去的是好鸡蛋还是臭鸡蛋？一颗臭鸡蛋，就能坏了一锅汤！

而妖元，就是那颗颗饱满、金灿灿的好鸡蛋！

“以前妖元少，那些大佬们还能保持矜持，装作不在乎。现在妖元多了，他们还能坐得住？”秦渊冷笑一声，“只要数量足够多，多到让他们撕破脸皮，下场哄抢……嘿嘿，到时候，妖元的价格，就能翻到九重天上去！”

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：各路神仙妖魔，为了争夺妖元，打得头破血流，场面那叫一个壮观！

“等着吧，好戏才刚刚开始！”秦渊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，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香火，正向他滚滚而来。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这场盛宴，大捞一笔了！

“不过，在此之前……”秦渊摸了摸下巴，“还得再加一把火，让这锅油烧得更旺一些！”

他转过身，对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：“来人！”

话音刚落，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里，单膝跪地：“老板，有何吩咐？”

“你去……”秦渊压低声音，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。

黑影听完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躬身领命：“属下明白，定不辱命！”

黑影消失后，秦渊再次回到窗边，望着窗外，喃喃自语：“万妖钱庄，玉面狐狸，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啊……”

“大人，有修士求见，法号惠岸行者。”

“不见。”秦渊头也不抬，继续拨弄着算盘，金珠碰撞，发出清脆的响声，像极了他数钱时的心跳。

自从他秦渊，秦老板，在这西牛贺洲混出名堂，聚宝盆钱庄日进斗金，想巴结他的人，能从这儿排到火焰山去。阿猫阿狗都想见他？那他秦老板岂不是成了动物园的猴子？

“大人，这惠岸行者，您最好还是见一见……”来人声音压得极低，带着几分神秘。

“哦？怎么，他还带了黄金万两不成？”秦渊眼皮都没抬一下，继续逗弄着手里的金算盘。

“他……来自灵山……”

“灵山？”秦渊拨算盘的手一顿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。灵山的人找上门来，这可就有意思了。

他放下算盘，身子往椅背上一靠，翘起二郎腿，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：“灵山来的又怎么样？灵山来的就能插队？我秦渊是那种见钱眼开……哦不，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吗？”

来人被秦渊这变脸速度惊呆了，心里暗骂：您老人家要不是见钱眼开，这西牛贺洲就没一个好人了！但他嘴上可不敢这么说，只能陪着笑脸：“大人说的是，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什么？吞吞吐吐的，像个娘们！”秦渊瞪了他一眼。

“只是这惠岸行者，是观音菩萨座下弟子，木吒是也。小的怕……”

“怕什么？怕他吃了你？”秦渊冷哼一声，“我秦渊在西牛贺洲混，靠的是真本事，又不是靠抱大腿！他灵山再厉害，还能管到我这儿来？”

嘴上虽然这么说，秦渊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。观音菩萨派人来，肯定不是来喝茶聊天的。

难道是御马监的事儿？

可损失香火的是天庭，关你灵山什么事？莫不是想打个秋风黑吃黑？

“行吧，既然是灵山来的贵客，那我就勉为其难，见上一见。”秦渊终于松了口，脸上却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，“你先告诉他，咱们丑话说在前头，要谈生意，就按我的规矩来！什么菩萨不菩萨的，在我这儿，不好使！”

是是是，大人说的是！”来人如释重负，连忙点头哈腰，“小的这就去转告他，带他过来见您！”

“嗯，去吧。”秦渊挥了挥手，重新拿起算盘，开始拨弄起来。

不过，这次他的心思，已经不在算盘上了。灵山，观音，惠岸行者……这一个个名字，在他脑海里飞速旋转。

他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：“有意思，真有意思！看来，这西牛贺洲，又要热闹起来了！”

“这位想必就是灵山来的惠岸行者？久仰久仰，失迎失迎！”聚宝盆钱庄的管事点头哈腰，一脸谄媚地将惠岸行者引到秦渊的会客室外，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