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，纯哥如常赖床，我继续锻炼。利用25%经验值加成，通过慢跑获取运动技能经验值，欣喜地看着数值持续攀升。
终于，提示闪现：
》》》肉体属性升级！
我当场欢呼雀跃。成功了！肉体3级，现在我的身体素质堪比V的最低初始数值！
太棒了！
抹去汗水，驻足俯瞰樱花市场的街景。满树繁花美不胜收。
得尽快添置健身器材或办张健身卡。虽然我非常不愿意与帮派有更多的联系，但或许虎爪帮有内部健身房？
我实在厌恶这些帮派。
叹口气转身回家。哥哥该起床了吧？
推门见他正啃走廊贩卖机的卷饼，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就因贩卖机在门口，你也不至于天天...
“早啊纯哥。”
“早。”他缓缓应声，显然还没太睡醒。正好给我冲凉时间。准备妥当后，我们来到停车场。他走向贴满虎爪帮贴纸的改装草薙刃摩托，那夸张的高背椅依旧蠢得扎眼。
“上来。”他跨上车命令道。我嘟囔着“知道知道”搂住他的腰。
所幸他车技比广美靠谱些——虽然这标准也低得可怜。
我默默记下路线，发现这是往小唐人街方向。最终停在一处深藏市内的带围墙建筑，周围停满虎爪帮摩托。
“快点，素子，跟紧我。”
“好！”应声穿过满是纹身帮众的庭院，他们看起来都不太友善，我意识到这是虎爪帮道场——游戏里有个救地下室人质的任务，内部摆满武士刀和训练器械。但这次我们没进道场，而是拐进侧边公寓楼。穿过堆满垃圾的昏暗走廊，纯哥在某间公寓前停下。公寓里面布置得像个接待区。我们走向防弹玻璃后的女接待员。
“要个射击道，再加点弹药。”他说道。接待员瞳孔泛起微光扫描片刻，点头应允。
“欢迎，草薙先生。十二号射击道已为您开放。您了解弹药规定。”她简洁地说道。哥哥点头，带我穿过另一扇门，踏上通向地下室的楼梯。
步入射击场时，我发现这里专为虎爪帮打造——目之所及全是帮派成员，唯我例外。
原来是个地下秘密靶场？太酷了。
纯哥领我穿过人群，确实引来不少打量目光。他带我来到指定射击隔间，地上已备好两箱弹药。纯哥检查后折返墙边凹室，换了箱弹药回来。
“装弹啊！”他在枪声轰鸣中喊道，我点头回应。
看来未来世界不怎么在意听力保护。
我的统一手枪只有一个弹匣且已装填，但纯哥掏出自己的统一手枪，将四个备用弹匣甩在台面上。他迅速分出两个推给我，我报以微笑。随后他便直接开火射击。
我观察了片刻，他清空弹匣时命中率尚可，不过准头不算特别精准。
“发什么呆啊！”他喊道，我这才惊觉自己光顾着看忘了该练习射击！
咧嘴一笑，我闭眼将统一手枪插回枪套。睁眼瞬间反手摸向背后，按训练动作迅速拔枪。三发子弹呼啸出膛，系统提示立时弹出。
》》》手枪经验值+100
太好了！瞬间经验值飙升。我继续重复同样动作：站直身体，将手枪插回枪套，然后快速拔枪朝靶子射出几发子弹。更令我欣喜的是，实际瞄准射击带来的复杂度让我获得了更多反射经验值。
而纯哥只是机械地朝靶子射击。他的准头确实比我好，但我认为实战中我的肌肉记忆比他僵硬的速射更有用。
“哥！别忘了也练练拔枪射击！”我边换弹匣边在喧闹中喊道。他似乎思忖片刻，随后翻了个白眼。
但他确实也练习了几次，准头明显下降。这就是仓促拔枪射击的后果。
我依然乐在其中，因为经验值不断涌入，很快又弹出一条提示。
》》》手枪技能升级！
》》》获得1技能点
我强忍着没欢呼出声。又获得一个技能点！看来每项技能升到2级就能获得一个技能点？
趁装弹间隙我查看一下技能选项。果然，所有新解锁的技能都与枪械相关。
多数技能在意料之中：快速装弹、快速拔枪等等。虽然99%的技能因属性不足或需要前置技能而呈灰色不可选（比如手枪设计需要制造类技能树的前置技能），但仍有不少选择。
最终我还是选定了“快速拔枪”——毕竟我一直在训练这个，实战中抢在对手前开火至关重要。
接受该技能后，熟悉的顿悟感涌来——仿佛突然精通了反复练习的动作。
这次装填弹匣时，我精准知道如何归位枪套。无需再靠猜测或低效练习。当再次睁眼时，身体已形成条件反射般的本能。
仅仅一秒钟，三发子弹瞬息出膛，全部命中靶心。纯哥虽未察觉，但反应经验值的提示已让我心满意足。我反复练习，准头虽不完美，但拔枪射击的速度本身就像是一种奖赏。
以后再有想抢我义体的瘾君子或清道夫，瞬息之间就会被枪口顶住喉咙。
想到这，我笑了。
“喂！”身后传来喊声，纯一郎和我同时转身，看到个留着花白胡茬、满脸皱纹的老头。
“叫我？”我们异口同声，但老头分明盯着纯一郎。
“这丫头是谁？”老人粗声问。纯哥的视线在我和他之间游移。
“我妹妹！”他在枪声中扯着嗓子喊，音量足以盖过枪声。老人露出满意的神情。
“丫头，会用别的枪吗？”老人发问，我耸耸肩。按理说手枪应该通用所有手枪类武器，但我不确定他的意思。
“等着。”他转身走向我未曾注意到的里间，片刻后提着一把冲锋枪出来。
“玩过这个吗？”见我摇头，他把枪塞进我手里，又摸出几个弹匣递给旁边的纯哥，“试试。”
我耸耸肩，端详着冲锋枪结构，找到保险后枪口朝前，解除保险扣动扳机。后坐力震得我手腕发麻，调整姿势再次开火。
“嗯...”身后传来老头不满的鼻音，显然注意到我的弹着点散乱。
》》》获得突击经验值
》》》技能未解锁，经验无效
》》》突击技能已解锁
我点点头。突击技能树涵盖步枪和冲锋枪。虽然不明白为何不做细分，但无所谓了。
弹匣里还有余弹，我便继续摸索这把枪的特性。尝试小范围点射、单发点射和短连发，过程中不断从纯哥手里接过新弹匣。
毕竟这是一项新的技能，隶属反应属性下的分支。连绵不绝的突击技能提示声中，反应属性也在缓慢提升——显然比肉体属性提升快得多。
我没搭理老头，虽然猜不透他的意图，但我必须要充分利用这份意外之喜。
打完第三个弹匣时，我能感受到突破临界点的悸动。
我转身抄起弹药箱，搞笑的是，可能因为我装弹的速度太快了，居然意外收获几点反应经验值。
重新上膛后继续开火。
》》》突击技能升级！
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。紧接着，我调整身姿对抗后坐力，枪托抵肩位置微调，扣扳机的手指姿势也做了一下调整。
这一次，子弹呼啸而出，虽然还是不够完美，但弹着点明显密集许多。
打空弹匣时又收获经验提示，我满意的停了下来。
“谢啦，真有意思。”我将冲锋枪递还。老头来回打量着电子靶和我，浑浊的眼珠泛起亮光。
“你之前真的没碰过这种枪。”虽是陈述句，尾音却像是在质疑他自己。
“没有，我以前连手枪都没打过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老头哈哈笑了一声。“拔枪架势倒像个职业杀手。这年纪的娃娃有这手速的，老头我也是第一回见。”他转向纯一郎，“多带她来。是个好苗子。”说完抄起冲锋枪和弹匣，晃回里屋去了。
“啥意思？”纯哥半晌才开口。我耸耸肩，其实同样困惑。或许他注意到我的拔枪速度？无所谓了。弹药箱里还剩不少子弹，我现在脑子里都是经验值。
我重新专注于快速拔枪训练。这次纯哥终于看清了我的动作有多快。
“嘶...你怎么做到的？”他瞪大眼睛追问，枪火映着他震惊的脸。
接下来一小时我都在指导纯哥练习拔枪，手把手教他改进技巧。技能天赋带来的肌肉记忆让我深谙训练要领，教学起来也是得心应手。虽然自己没法继续刷经验了，但看着纯哥的拔枪速度肉眼可见地提升，也很值得。
毕竟在夜之城，我也得想办法让我唯一的亲人活下去。
返程时纯哥骑车载我回家，但从靶场到公寓他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回到家里冲洗掉手上枪油味后，我发现他仍坐在沙发发怔。
“哥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你之前明明连枪都不会用，笨手笨脚的。”他瘫在沙发里仰头望天，“那种拔枪的方式你是哪学的？”
“不知道？可能练着练着就开窍了吧。”
“从给你枪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一周吧？”
我耸耸肩。在每日高强度训练与深度睡眠的循环中，时间概念早已模糊。
“我这样不好吗？”我问。纯哥在霓虹灯影里沉默片刻。
“不，你变强当然是好事。只是...”他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沙发裂纹，“就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，现在的素子，我需要重新认识。”
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颤。虽早有预感，但被当面点破仍觉刺痛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该道歉的是我。”他突然从沙发上弹起，把我揽进带着枪油味的怀抱，“你能活着，我就很满足了。”
“当时发现你那样...是我这辈子最可怕的时刻。”
我点头回抱他，思绪却在翻涌。原来当初是哥哥从清道夫手里救下我的吧？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？根据游戏里的设定，清道夫通常不会留活口，受害者大多会被肢解致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