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想着一定要趁现在赶紧逃跑,不然等会儿被发现了可就糟了,这大帅府就像一个牢笼,
她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,逃离这里才有机会去追寻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呀。
她一路朝着大帅府门口走去,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,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,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。
眼看着就要出府门了,可就在这时,突然从背后被人狠狠打了一下,那力道极大,
她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,眼前一黑,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,瞬间就晕了过去,意识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。
当徐颂宁迷迷糊糊地再一次恢复意识,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,只觉得脑袋昏沉,后脑勺还隐隐作痛。
她吃力地撑起身子,环顾四周,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极为陌生的房子里,周围的一切陈设都透着一股陌生又清冷的气息。
此时,顾安如正站在她的面前,那眼神从上到下,又从下到上,
把她全身上下都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个遍,那目光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,似是探究,又似是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嫉妒,让人瞧着心里直发毛。
偌大的房子里,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,此刻就只有她和顾安如两人,那空旷的空间仿佛将两人之间的气氛都衬托得越发紧张压抑起来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徐颂宁一下子清醒过来,惊慌失措地用手护在身前,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,心里一阵后怕,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。
不过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,还好自己穿着衣服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,那悬着的心也稍微归了位,但警惕依旧写满了她的双眼。
顾安如见状,嘴角微微上扬,扯出一个笑容,可那笑容里却满是嘲讽,
带着几分尖酸刻薄的意味说道:“就你,卖给青楼都没人要你。”
其实呀,徐颂宁穿着那旗袍,愈发显得身姿婀娜,面容姣好,把她衬托得更加好看了,
顾安如自己心里也清楚得很,这话着实是违心之语,可她就是不想让徐颂宁看出自己心里那点儿嫉妒,硬是故作镇定,
强撑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仿佛这样就能压徐颂宁一头似的。
徐颂宁咬了咬嘴唇,从平滑得如同镜面一般的地面上缓缓站起来,一边警惕地看着顾安如,
那目光犹如利箭一般,仿佛要把顾安如看穿,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房内的局势。
这屋子看着颇为宽敞,装修也是极为讲究,各种摆件精致无比,但此刻她可没心思欣赏这些,
只是开口问道:“这,是你的地方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,更多的却是谨慎,毕竟身处这陌生之地,面对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的人,她得尽快弄清楚状况才行。
顾安如一听这话,顿时像只骄傲的孔雀似的,脑袋高高扬起,下巴微微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,那副得瑟的模样就差没把“炫耀”两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她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优越感都展现出来一般,炫富似的得瑟起来,说道:“如你所见,全是我的了。哼,你可别想着能从这儿跑出去。”
那语气里满是笃定,仿佛这房子就是铜墙铁壁,徐颂宁根本就插翅难逃一样,她双手抱胸,眼神里透着一丝轻蔑,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徐颂宁。
徐颂宁忽然笑了,那笑容里透着一丝不屑,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,说道:“你不过是个靠着爹娘度日,没了爹娘就会一无是处的女孩儿,有什么了不起?”
这其实是徐颂宁把前世男友骂她的话,狠狠说了给顾安如听,想着气气她也好,说不定还能趁她乱了阵脚的时候找到逃脱的机会呢。
她心里暗自盘算着,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淡然又嘲讽的模样。
顾安如一听这话,心里一阵恼怒,那怒火“噌”的一下就冒了起来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,
有一种冲动,想要说出徐颂宁才是她自己口中的那种女孩,可话到嘴边,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她心里清楚,现在还不是和徐颂宁彻底撕破脸的时候,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。
“算了,你失忆了,我也不想跟你多说。”顾安如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下心里的怒火,那紧握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。
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房契,那房契看着有些陈旧,却透着一种重要物件才有的庄重感。
她往徐颂宁面前一递,眼神里透着不耐烦,催促道:“你签还是不签?”
她心里想着,要不是这房子还需要过户,手续上必须得有徐颂宁签字,
她早就让人直接灭了徐颂宁了,留着她终究是个祸患,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一样,让她心里十分不安。
徐颂宁接过房契,小心翼翼地展开,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内容,那眉头渐渐皱了起来,看完之后,她抬起头,目光直视着顾安如,
质问顾安如:“这房子,究竟是谁的?”她的眼神里透着怀疑,隐隐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顾安如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心里一阵慌乱,不敢说出这些都是顾氏的资产,只是强装镇定,更加不耐烦地催促道:“你别管那么多,你签还是不签?赶紧的!”
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,眼神里透着一丝急切,那模样就像是生怕徐颂宁再多问出些什么似的。
徐颂宁终于明白过来了,她看着顾安如,那目光仿佛能洞悉一切,缓缓说道:“我知道了,你之所以留我性命,是为了这个房子吧?”
说着,她又环顾了一下房子,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,继续说道:“我猜,这房子是顾氏双亲留给他们的女儿之物,算遗产分割,而你,是窃取了别人女儿身份的罪魁祸首!”
她的声音不高,却犹如重锤一般,一下一下地敲在顾安如的心上。
顾安如一听这话,吓得脸色煞白,那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,就像一张白纸一样。
她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,一下子坐在身后的沙发上,那身子像是没了骨头一般,瘫软在那里。
她手捂着胸口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试图平缓那慌乱得如同小鹿乱撞一般的气息,
心里惊恐万分:怎么会这样,她怎么都知道了?
顾安如越想越不甘心,她满心满眼就是,徐颂宁这个人不能留了,必须得想办法把她除掉,绝不能让这个秘密泄露出去,不然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,自己也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啊。
徐颂宁也猜到了,顾安如这会儿肯定是要对她杀人灭口了,好将这个秘密永远封存起来。
她心里暗暗盘算着该如何应对,眼睛不停地在房间里扫视着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寻找着可能逃脱的机会,
那大脑也在飞速运转,思考着各种脱身的办法,毕竟此刻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呀。
萧锦川心急如焚地回到大帅府,刚一踏入府门,便如同一只没头的苍蝇般,将大帅府的角角落落都寻了个遍,那急切的模样,仿佛丢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。
可任凭他如何找寻,那徐颂宁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,整个大帅府里,连个影子都没瞧见,哪怕是一丝一毫有关她的踪迹都寻觅不到,这让萧锦川的心里愈发焦躁不安起来。
他眉头紧皱,那两道眉毛就像拧成了麻花似的,满心的焦急与疑惑交织在一起,使得他的脸色也变得格外阴沉。
脚下的步子更是匆匆忙忙,一刻不停,径直朝着三姨太的住处赶去,那“哒哒哒”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府内回廊里回响着,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添上几分急促的节奏。
此时的三姨太正悠闲地坐在梳妆台前,那梳妆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美的首饰,在阳光的映照下,闪烁着璀璨的光芒。
她慢悠悠地摆弄着自己的首饰,一会儿拿起这对耳环比划比划,一会儿又拿起那支簪子对着镜子端详,那模样别提多惬意了。
一旁的丫鬟竹儿乖巧地站在一侧,双手交叠放在身前,静静地候着,只等主子一声吩咐,便立马去办。
见萧锦川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,三姨太先是微微一愣,那拿着簪子的手都顿在了半空,脸上原本闲适的表情瞬间凝固,
随后便立马反应过来,赶忙堆起了满脸的笑意,那笑容堆得极为刻意,却又努力让自己显得亲切自然些,娇声问道:“哟,少帅这是怎么了,如此匆忙?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站起身来,扭着纤细的腰肢,朝着萧锦川迎了几步。
萧锦川此刻哪还有心思顾得上什么礼数呀,满心都被徐颂宁的下落给占据了,
他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她人去哪儿了?”那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急切,目光紧紧地盯着三姨太,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答案来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