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太尉杨赐之死,世家和宦官的斗争
- 99具人傀,从三国开始缔造世家
- 雪稣
- 2038字
- 2025-02-13 01:32:24
“但是学生还是不服。”
“为什么那些人因为地域就可以目中无人。”
“要知道我刘家那也是皇亲国戚,凭什么被那些家伙鄙夷。”
“难道在他们的眼里,皇权还没有他们重要吗。”
刘备虽然平时不爱表达情绪。
可或许是因为之前的追杀。
导致他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情绪直接爆发了出来。
而卢植听到他这么说也是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“备儿,为师也不是士族。”
“为师少年时也曾经和你一样,也憎恨士族。”
“但是伴随着做官,平乱,为师渐渐发现了一个问题。”
“其实为师并不憎恨士族,为师只是憎恨。”
“为什么我不是士族!”
“为什么我的家族不是士族。”
“为什么我不投胎在一个士族家族。”
“为什么我不是所谓的士八代,士九代。”
“想明白了这些,为师暗暗下定决心。”
“我一定要拼尽全力的往上爬!”
“我卢植,为什么不能成为幽州卢家士族的士一代呢?”
“既然我当不了士族的孙子,那我就去当士族的祖宗!”
听到卢植这么说。
就连叶晨都忍不住给他比了个大拇指。
毕竟在这样的时代卢植这种人可以说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。
大部分人其实在面对这种情况恐怕就直接躺平了。
反正我投胎不好。
再努力也看不到希望。
那我就自暴自弃得了呗。
而卢植恰恰相反。
他在看到士族的强大之后。
非得没有被打倒。
反而觉得自己就要成为士族!
而从结果来看。
他其实也做到了。
他将自己的家族从原本幽州的小家族变成了扎根在京城的门阀。
如此巨大的变化就已经超过全世界99%的人了。
卢植的话音刚落,刘备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他低下头拳头紧握,显然内心还在挣扎。
叶晨看在眼里,心中暗自叹息。
他知道,刘备此刻的心情不仅仅是愤怒。
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对现实的无力感。
“夫子,”叶晨突然开口,打破了短暂的沉默。
“您说得对,士族的地位确实令人羡慕,但我们并非没有机会。”
“玄德兄虽然出身'寒微',但他有雄心壮志,有仁德之心,这正是他未来能够崛起的关键。”
卢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
他点了点头缓缓说道:
“德仁说得不错。”
“玄德你要记住,士族的地位并非天生注定,而是靠一代代人的努力积累而成。”
“你虽然现在身处底层。”
“但只要你有足够的决心和智慧,未来未必不能成为一方豪杰。”
这话如果让刘德然听到恐怕都能喝水呛死。
大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还身处底层。
是。
你如果按照地域说。
幽州靠近边疆,再加上刘家又不是争霸幽州的门阀。
所以比起京城的世家来说肯定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。
但这也就仅次于京城了。
加上他们皇亲国戚的血缘。
除了皇城的那些人。
哪怕是皇城周边的州,他们也都是强龙的存在。
所以刘德然不明白。
叶晨所说的刘备出身底层究竟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。
“行了夫子,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“等到日后有时间我们再来拜访您。”
说着叶晨也是拉住刘备的胳膊就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寝室。
“行了玄德。”
“现在天色也不早了。”
“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,那今晚就在我这睡一觉吧。”
“正好我也有点事情想要跟您聊聊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是关于今天暗杀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
刘备闻言也不再多说。
只是转身关上了叶晨寝室的大门。
并且还十分仔细的确认了四周有没有其他人的偷听。
“行,你说吧。”
就这样。
两小只在房间里商讨起了暗杀的原因。
夜色如墨,叶晨的寝室内烛火摇曳。
刘备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案几边缘的裂痕。
目光却紧盯着叶晨从怀中取出的帛书残片——那是卢植遇袭前塞给他的密信。
沾染的血迹已凝成暗褐色。
却遮不住帛角处“杨赐“二字朱砂印的刺目猩红。
“玄德可知,这封帛书是太尉杨赐死前最后的布局。“
叶晨的声音压得极低,指尖划过帛上密密麻麻的名单。
“中常侍张让的侄子张奉强占弘农良田。”
“杨赐暗中搜集罪证欲呈御前,却在三日前'暴病而亡'。“
刘备瞳孔骤缩。
他当然记得,三日前洛阳传来的消息震动朝野:
太尉杨赐“突发恶疾“。
其子杨彪接任时,棺木缝隙却渗出可疑的黑血。
此刻帛书上“张奉侵田三千顷,杀佃户二十七人“的记载。
与杨赐暴毙的时机完美吻合——这分明是十常侍对清流士族的血腥清洗!
“卢夫子受邀主持清议大会,就是要联合袁隗、陈耽等幸存党人,用这份罪证扳倒十常侍。“
叶晨将残片凑近烛火,映出边缘焦痕。
“但有人不想让这份名单现世。“
窗外忽然掠过一阵寒风,刘备猛地按住腰间短剑。
叶晨却示意他稍安勿躁,从袖中抖出一枚青铜虎符——赫然是白日刺客尸体上搜得的信物。
“袁氏私兵。“刘备倒吸冷气。
虎符内侧“车骑将军府“的铭文,指向的正是袁绍叔父,当朝太傅袁隗!
这位清流领袖竟与刺杀有关?
“袁隗要的不是铲除宦官,而是做第二个梁冀。“
叶晨冷笑。
历史上袁隗在董卓入京后摇身变为权臣的史料在他脑中闪过:
“杨赐这份名单里,还记着袁氏侵占豫州军屯的旧账。”
“若宦官倒台后罪证公之于众,袁家四世三公的清名可就...“
他突然噤声。屋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,似有夜枭掠过屋檐。
刘备的剑已出鞘三寸,却见叶晨蘸着茶水在案几疾书:
“隔墙有耳,袁家眼线已至。“
“最想要卢夫子死的,或许是陛下。“
叶晨突然语出惊人。
见刘备震惊,他以指沾水画出洛阳宫阙:
“去岁西园卖官,三公标价千万钱。”
“卢植若携清流还朝,陛下如何再卖官鬻爵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