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昌岭说:“这件水靠平日肯定香火鼎盛,供衣服的主人后来来到这里,在自己生前,就将这件衣服放在这里,以确保自己死后还能回到这里。”
以宋弦月的了解,非衣也叫引魂幡,也就是引领亡魂升天,一般由三部分组成,这边叫做天上,下面叫做地下,地下部分有一个赤身露体的大胖子,没有穿衣服,站在两条交缠的鳌鱼之上,在他的旁边,还有条赤蛇,就是一条红色的蛇在监督他,看这个人有没有好好上班,左右两边还有两个像羊角的那种怪兽,象征着阴曹地府,左两边还有两个灵龟,双手托举的就是这个大地,在大地之上在举行一场葬礼,就是那位墓主人的追悼会
前面列鼎来祭祀,后面裹着一个像粽子一样的,那就是墓主人。
他的上面挂有一个石磐,石磐就是古代的一种乐器,可以引领亡魂的
在他上面就是那种帐缦,帐缦的左右两边就这两个人,鸟的身子,人的头部,是山海经里面的句芒,在句芒的上面是两条长龙,穿过玉璧,玉璧的上面是两只花豹,拱卫着升天之门,在它的上面,有一个人,这个人就是墓的主人。
墓主人本人,拄着一个拐杖,后面有三个侍女,,前面还有两个人,那两个人应该是从天庭下去接待的,引领墓主人的灵魂升天
上面有一个像蝙蝠的,它的作用就相当于现在的导游,将墓主人的灵魂带到天庭。
这个地方就是天庭的南天门,还有两个人,名字叫做帝阍,上面有一个铃铛,叫做铎,现在很多寺庙的左右两边问题挂。
在右边,有扶桑树,扶桑树上面挂了9个太阳,左边是月亮,还有蟾蜍,旁边还有玉兔,下面还有托月女神,描述的其实就是嫦娥奔月的场景
在天庭的正中间,有一个人,就是天庭的主神,叫做烛龙神,十分厉害,他眼睛一闭就天黑了,眼睛一睁天就亮了
整幅图描述的是古人对于永生的向往,也就是传说中的长生。
宋弦月站在昏暗的墓室中,手中紧紧攥着那件水靠。这件水靠虽然也有着痕迹,但明显没有她之前见过的那般精细,甚至有些粗糙随意。
她皱了皱眉,目光落在水靠上那些奇怪的疤痕上,那些疤痕看起来像是被什么烫过,显得格外突兀。
“如果我猜的没错,这些都是用香灰写上去的,不过现在看不清了。”徐昌岭凑过来,指着水靠上的疤痕,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。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,仿佛已经看穿了什么。
宋弦月却觉得不可思议,摇头道:“你这是迷信说法。再者说,要是他不走了怎么办?你这些话都没有科学依据。他不是这里面的人,为什么想回到这里?就是为了给后人带路?”
徐昌岭却毫不在意她的反驳,反而蹬鼻子上脸地说:“你穿上后如果他上了你的身,我可以问问。你要是不穿,我可就接着说了。我告诉你,咱们没有其他办法,出这个绝户斗,就只能靠这个高人了。”
宋弦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只觉得徐昌岭说的这些简直就是胡说八道。她转身看向墓室的另一侧,那里有一条狭窄的排水道,正是宋母他们之前进来的地方。
她心里清楚,宋母他们从排水道反打上来,偷走了棺椁,自然也会从排水道出去。
“不管他们有什么理由不愿意从墓门进入主墓室,但我自己的思维逻辑是有的,也没有任何问题。”宋弦月在心里默默念叨着。
她坚信,这个王墓的下水道肯定是通往地下河的。
宋母他们铁定是从排水口进来的,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,他们肯定有从地下河找到这个王墓的办法。
“比如,正好有那个高人随行能够通过风水方位在水系中找到黄陵河。”宋弦月的思绪被徐昌岭打断,他凑过来,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:“弦月,你听我说,我可不是在吓唬你。这墓里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,咱们现在被困在这里,要是没有个法子出去,恐怕就得在这儿陪老祖宗一辈子了。”
宋弦月抬起头,目光在墓室中扫了一圈。
四周一片寂静,只有偶尔传来的滴水声,显得格外刺耳。
她知道,徐昌岭说得没错,他们现在确实没有别的办法。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地相信那些迷信的说法,尤其是要让自己穿上这件水靠,让一个所谓的“高人”上身。
“你要是不信,我先穿。”徐昌岭似乎看出了宋弦月的犹豫,他一把抓过水靠,就要往自己身上套。
“等等!”宋弦月一把抓住他的手,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,“你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可没法交代。”
徐昌岭却只是笑了笑:“放心吧,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嘛。要是真有个万一,大不了就是再死一次,反正我这条命早就豁出去了。”
宋弦月沉默了片刻,最终还是松开了手。
她知道,徐昌岭是个倔脾气,一旦决定了的事情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她只能祈祷,这件水靠真的能带来转机。
徐昌岭小心翼翼地将水靠套在身上,动作显得格外谨慎。
宋弦月紧张地盯着他,眼睛一眨不眨。
过了许久,徐昌岭却只是挠了挠头,苦笑着说:“奇怪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”
宋弦月松了口气,却又有些失望。她本以为,穿上水靠后会有什么神奇的事情发生,可现在看来,徐昌岭的猜测或许只是无稽之谈。
她回想起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,不禁微微一怔。
她看向秦故,忽然意识到,自己差点被自己的思维困住了。听声音,这是进入这座古墓的关键。
在这片树林之下,古墓的入口被巧妙地隐藏起来,只有通过声音才能追踪定位。而普通的盗墓技术,在这里根本无用武之地。
她差点偏离了方向,认为宋母他们一开始就是通过风声、雨声、雷声找到这座古墓的。但仔细一想,似乎并非如此。
宋母和伏鸢一行人,是在进入古墓的过程中,才逐渐意识到听声音的重要性,这才开始搜集各种声音。
此声非彼声,完全就是两个概念。
想通这一点后,宋弦月对徐昌岭说道:“压根就不存在什么高人附体。我母亲他们进入这座古墓的方法匪夷所思,甚至有点不合常理,但她使用了特殊的办法,至少说明她一开始就清楚墓里的情况。能够让她大动干戈,用特殊的方式进入古墓,说明她至少认为这个墓如果不小心行事就会有危险。”
徐昌岭沉默了一会儿,点了点头: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宋弦月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扫过秦故。
秦故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,微微抬头,两人的眼神在昏暗中交汇。秦故的眼神中,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忧虑,让宋弦月的心微微一颤。
“我们只需要回到排水道,然后往外走,就能出去。”宋弦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。然而,她内心深处却明白,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宋母对盗墓一无所知,也没有什么超乎常人的本事。她之所以能进入这座古墓,一定是因为掌握了某种关键信息。而这种信息,很可能就藏在这片树林之中。
“弦月,你是不是对现代科技太自信了?”徐昌岭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,“你的想法完全经不起推敲。”
宋弦月微微一笑,没有反驳。
她知道徐昌岭说得没错,现代科技虽然强大,但在这种古老而神秘的环境中,往往显得力不从心。
她需要的,不仅仅是科技,还有对未知的敬畏和对细节的敏锐洞察。
“我们先回到排水道,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。”宋弦月说完,率先迈开步子,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。
徐昌岭和秦故,还有徐嫣和陈阙紧随其后。树林中,风声、雨声、雷声交织在一起,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古墓的秘密。
宋弦月的脚步渐渐变得沉重,但她没有停下。
她知道,只有解开这座古墓的谜团,才能真正找到出路。
回到排水道,宋弦月仔细观察着四周。
这里的水流声格外清晰,仿佛在指引着某种方向。她蹲下身子,伸手触摸着冰冷的石壁,指尖传来一丝细微的震动。“这里有声音的共鸣。”宋弦月低声说道,“可能是某种机关的入口。”徐昌岭凑过来,仔细观察着石壁的纹理。陈阙则站在一旁,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,似乎在防备着什么。
玄都王朝,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国度,其疆土广袤无垠,却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。在这片土地上,流传着一个关于地下世界的传说。
据说,那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古国,拥有着无尽的宝藏和未知的危险。而进入那里的唯一通道,便是地下水系,一条蜿蜒曲折、暗流汹涌的神秘通道。
宋弦月站在潮湿的洞穴中,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水靠,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。
徐昌岭认为,穿上这件水靠就能借尸还魂,成为张荇的替身。
张荇,是张家的后人,一个在玄都王古墓中留下无数谜团的人物。而宋弦月,作为宋家的后人,深知自己家族与张家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“穿上这件水靠,你就能成为张荇,继承她的记忆和能力。”徐昌岭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宋弦月却无法相信这种荒诞的说法,借尸还魂?这简直像是从古老的传说中搬出来的情节。她摇了摇头,目光扫过洞穴中的众人。
徐嫣站在一旁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似乎对她的选择并不关心。
而秦故,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的男子,刚刚醒来,目光中带着一丝警惕。“你们到底在做什么?”秦故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,最后落在宋弦月手中的水靠上。
宋弦月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地将水靠套在身上,水靠虽然已经破损,但出乎意料地合身。
她心中不禁嘀咕:难道她的身形真的和张荇一模一样?这种巧合未免太诡异了。
“感觉如何?有没有瞬间的头脑风暴?”徐昌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。
宋弦月摇了摇头,动了动手脚,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同。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,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不安。
她知道,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未知的漩涡,而这个漩涡的中心,便是那个神秘的地下世界。
地下水系的入口隐藏在一片古老的森林深处,宋弦月和其他人跟随着徐昌岭的脚步,踏入了那片幽暗的水域。冰冷的水流包围着他们,仿佛将他们与外界隔绝。
宋弦月心中暗暗祈祷,希望徐昌岭所说的借尸还魂只是一个谎言,而他们只是在寻找一条通往外界的路。
然而,随着他们深入地下水系,宋弦月开始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气息。
她的脑海中不时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,仿佛是张荇的记忆碎片。她看到了一个古老的宫殿,看到了张家的祖先在那片土地上建立的辉煌文明。
她看到了战争、背叛和无尽的黑暗。
“这些画面……难道真的是张荇的记忆?”宋弦月心中震惊不已。
徐昌岭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,微微一笑:“看来,你已经开始接受张荇的记忆了。很快,你就会成为她,继承她的力量。”
宋弦月心中一惊,她抬起头,目光中带着一丝坚定:“不,我不会成为她。我只是宋弦月,我有自己的命运。”
墓道里昏暗而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的气息。宋弦月穿着一件特制的水靠,这是为了能离开这里,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的。
水靠表面光滑,反射着微弱的灯光,显得有些诡异。
秦故忽然沉默了,他死死地盯着宋弦月身上的水靠。
宋弦月感到有些不自在,她看着他,问道:“你在说什么?”
秦故一个哆嗦,直接靠在墙壁上,往旁边移动,似乎想要远离她。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肩膀和后背,嘴里说道:“你感觉到你身上有很多东西吗?”
“很多东西?什么东西?”宋弦月疑惑地看了看自己身上,什么都没有,总不能秦故能看到她看不到的东西吧?
秦故闭上眼睛,又捂住耳朵,仿佛在逃避某种无形的折磨:“好吵,那些东西真的好吵,快走开,走开!”
宋弦月又看了看自己身上,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肩膀和后背。随后,他越退越远。
其他人面面相觑,心说,他们的眼睛不仅出了问题,就连耳朵也坏了,听不到声音了?
事实上,墓道里非常安静,除了他们的呼吸声,没有其他任何声音。
宋弦月转了一圈,让徐昌岭看得清楚,顺便检查一下,有没有什么玩意儿。
一边的秦故忽然爬了起来,开始往墓道的深处爬去。
“别让他跑了!”徐昌岭大喊一声,之前为了找他花了不少精力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再跑了。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,徐嫣就一手撑着墙壁,直接扑了过去,将秦故扑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
见状,秦故只能撒泼:“放开了,吵死了,我要死了!”
“秦故,你到底怎么了?”宋弦月蹲下身子,试图安抚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