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点三十多,我吃完早餐,在灶屋烤着火,一边刷着手机。忽然听到,外头有人在骂人,能判断在村子的某处(就模糊着吧)。在骂什么,没仔细听,转头继续刷手机。奶奶从外面走进灶屋,随口说了句某某某(土话)又在骂人。
“小爷爷吗?”我好奇的问。
奶奶应是,开启话头,说小爷爷在我爸二十岁的时候还打过我爸。我问原因,奶奶说,不知道。我心里无语,不想继续接话,却想我爸这个没受过教训的样子……还是被教训的少了。
奶奶在屋里屋外走动了几次,又走进灶屋坐在我身边跟我说,小爷爷还打过大叔与大叔的儿子。最后又说,大叔还是好,让你父子二人住在他家。唉,不想说话,由此想了一些家里的人和事,别的不说,给奶奶一个总结吧:她属于那种帮亲不帮理的人。
今天我应该可以休息一早上,父亲昨天下午开电动车上县城了,不知道去干什么,许多事他从不跟我说,只是说让我跟着他把屋砌好云云。
村里小爷爷还在争辩什么,只是没有了一开始的激烈。清明节之前回来的,也没几天,到底因为什么和人吵起来了呀……
写着写着差点忘了为什么记录下这个场景,思考的主题还得是父亲被打的原有,可惜奶奶不说。
我自己是想将小爷爷塑造成一个讲理的人的,将这个村子里过去的某些人塑造成不讲理的,在一些小事上搞偷摸卡拿要之类的便宜。以至于现在,还有人在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把小爷爷气的够呛。
由此已经具备的三个人物原型(我妈,玩电脑的哥哥,自杀的大学生),可以再加上一个小爷爷。
现实主义的框架是越来越明晰了!我是真不想写,可他们就在眼前。
最悲伤感叹家世的一章……没一个好男人,没一个好女人,至于我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,回家的决定本身就意味着这个结果,能坚持到我这样已经不错了。
已经在酝酿给奶奶单开一章的内容了。
突然想到大姑做的一件恶心事。我不是有一次骑女士摩托车摔倒了吗,这女的回家过年特意要在叔叔这里借一台充电小摩托说要学骑车。
癞蛤蟆趴脚面,狗东西,你漂移给我看看?(删了一些话,多说几个字都把心给脏了,太恶心了。她会自己找存在感,你不得不去防去想那种心理背后是个怎样的人。她当时这样做,我心里了然,根本不在意,现在要对家世做一个整体认知,不得不把她拉出来说说,所以我说如果写现实我会疯的。且本来我就有忽略很多这些事,真要写未必能复原现实,是真的恶心,写这些字写的眉头紧锁。)
(再加一个,怕忘了,大姑在我妈葬礼期间劝我换衣服,看我不主动,还想过来掀我衣服,无非是想看我身上脏不脏。)
反正人物可以立起来了,本来我早就有定义,四个字“姑息养奸”,这脑残大姑不知道偷看我这文本到什么程度了。
大姑啊,要不要跟我聊聊你和小叔的事情?我真的特想知道。
没劲!
我从外面捕捉到一个美妙的梦想,却将祂拉着随我跌入深渊,这梦想不离不弃的给了我照见黑暗的眼睛。
“我辜负你太多了!”敬韬惭愧的对梦想说。
“你已经做的很好了!”梦想与敬韬背靠着背,平淡的轻声的回应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