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思鎏看着这地狱般的景象,简直痛不欲生,这个时空的武剑吓得泪涕横流,近乎痴傻。
毁灭之主邪恶的笑着,将暗黑色圆形屏障内,覆盖的村子所有人,身体时间加速,长大变老死去成白骨化成粉,他要让武剑亲眼目睹亲人和村民的惨状,要让他尝尝这痛不欲生的感觉,他故意留着武剑就是让他亲眼看见,这个世界怎么因他而毁灭的!
羽思鎏的灵魂被封印在脑海里,无法夺回这具身体的控制权,只能看着这个时空,从小到大的村子人们覆灭,痛得肝肠寸断悲愤交加怒吼:“毁灭之主!不要再造杀孽了!住手停下!”
毁灭之主毁灭了羽家村,把目光投向不远处隔壁村,开启空间传送带着痴傻的武剑,在那个村子里又开启杀戮:“这样的世界!还留着干什么!都给我去死!”
一个又一个村子,被毁灭之主用暗黑色圆形屏障覆盖,然后人们身体时间加速衰老死去成骨,最后化为灰烬,不多时一个镇范围内的人,全部被屠戮殆尽,十多个村子一个人都没了,房屋院子小路街道田地树林水坑和河流,除了牛羊鸡鸭鹅猫狗鸟鼠虫等动物,赫然成了一个个无人村子,镇上也空荡如也,羽思鎏愤怒的发抖:“给我住手——”
毁灭之主在空无一人的镇上,在一个电线杆底下的,一块巨大的烂了半块的玻璃,额头上青筋暴起瞪着里面羽思鎏的倒影,他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:“都被害成这样了!你还存着圣母之心!他们不死你就不能活!”
羽思鎏的倒影急道:“不是这样的!不是!还有爸爸不是吗!只要跟他解释清楚!一切都还有解决的余地!我们爷俩共度难关!”
毁灭之主看着玻璃里,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,他仿佛被逗乐冷笑一声:“天真!看看这个吧!你的慈悲真让人恶心!”
他开启空间传送到一个南方城镇的路口,这里发生了十分惨烈的车祸,警方周围拉起了警戒线,警戒线外围满了拿手机拍摄的人,医护人员对砸在半挂车车轮下的人进行抢救,交警部门疏散指挥交通,消防队正对把车用机器抬高,拆卸车轮尽力把伤的不成样子的人弄出来,新闻记者也赶来报道这场重大车祸,半挂司机哭到崩溃回答警方的询问,那人血淋淋的被抬出来,双腿被压断下半身没了,最终还是未能把他救活,失血过多而死……
羽思鎏的灵魂在毁灭之主脑海登时瞪大双眼,脑子里一片空白,他的心脏骤陷入无尽的恐慌与悲伤,他的泪水夺眶而出:“这……这是!”
毁灭之主怒瞪着武剑对脚下,一块半挂后视镜碎片里的羽思鎏倒影,用时间回溯讲述了事故发生经过:“爸爸已经死了,接了那通电话,急火攻心赶回来的路上,不慎被卡车撞到碾压而死,你还同情他吗?”
时间回溯里,爸爸挂断电话,焦急的跟老板请假,然后慌忙飞奔出干活的工地,他紧紧攥着手机,手机里有刚跟同事,一个个祈求借来的两万块钱,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,就朝高铁站赶,走到城镇上时,又有人上了车,因为这是拼车出租,半道可以拉别的客人,谁去的地方近先送谁,所以爸爸只能焦急等待,客人是个小姑娘,嫌弃的看着爸爸,爸爸尴尬离她远点。
爸爸坐在副驾驶,小姑娘在后排一直往左侧坐,身体紧紧贴着车门,小姑娘去前方过两个红绿灯直行,然后右拐再过一个红绿灯,往前走五十米的一个娱乐城,司机师傅先送的她,小姑娘下车只给一半车费,司机当然不乐意了,就与她理论起来,小姑娘说谁让你拉这个大叔了,身上臭死了,只有那么多爱要不要,司机生气下车,二人发生争吵,吵了好久都报警了,爸爸急的焦头烂额,下车回答了警察的问话,又给了司机车费,见这样不是办法,高铁站离这也没有多远,爸爸决定跑过去。
一连跑了三条街,急的差点撞到人,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看着还有一百米距离的高铁站,像是看到了希望,等十字路口绿灯一亮,他就顺着斑马线跑向对面,跑到一半时,一辆不知没注意信号灯,还是司机疲惫的大半挂,猛然闯红灯冲了过来,爸爸被撞到,司机吓得猛踩刹车,大半挂从还是他身上压了过去,由于巨大的惯性,拖行了十多米才停下。
道路上赫然有一条长长的血迹,爸爸被压在车轮子下当场离世……
到处都是血,羽思鎏的视线也变成了红色,他声嘶力竭:“爸……爸爸!”
毁灭之主瞪着武剑道:“都是因为他!爸爸才死的!”
他的眸子闪着黑色电流光,朝着吓得魂飞魄散的武剑步步紧逼,武剑害怕的都快尿了,羽思鎏在碎玻璃中的倒影,拼命的想逃出来阻拦,他情绪激动的拍打玻璃镜面:“不……不要!”
毁灭之主体内黑暗能量爆发:“如果不是他!谁都会好好的!你会好好的!爸爸也会好好的!所有人都会好好的!这个世界也是!”
羽思鎏痛苦到崩溃:“啊……啊啊!”
毁灭之主咬牙切齿瞪着已经,吓瘫在地裤裆湿了一片的武剑,眼里满是杀意恶狠狠道:“一切都是拜他所赐!所有人都得陪葬!”
羽思鎏灵魂在毁灭之主脑海,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心智,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,梳理来到这个时空,用毁灭之主身份生活的点点滴滴,想在这段时间的回忆里,找到些改变命运和想法的蛛丝马迹,忽然他灵感乍现,毁灭之主本身的记忆,也涌入他的脑海,他怔愣的看着那些记忆,一股极其痛苦的酸楚和愤怒,瞬间占据他的心,年轻人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:“不……不是!”
毁灭之主看着碎玻璃里羽思鎏的倒影被气笑了:“成为我经历这一切,你还在怀着那令人作呕的,慈悲之心吗!”
羽思鎏也在怀疑自己,毕竟这是毁灭之主的身体,那些记忆都是对方所经历的,跟他没有一点关系:“我……我我!”
他看着这个时空惨死的父亲被盖上白布,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切都被定格,他喉咙疼得发胀泪水止不住流下来,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,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,从他体内迸发出来,毁灭之主面露惊恐,羽思鎏的倒影在强大无比的信念下,冲破毁灭之主的脑海,冲破镜中世界,重新占领了这具身体的控制权,毁灭之主的身体体表恐怖的黑色电流消失,眼中的黑色电流光也消失不见,毁灭之主被困在脑海,他的倒影又反射到碎玻璃里,他愤怒不甘疯狂嘶吼:“杀了他!什么问题都解决了!再创造一个新的世界!杀了他!”
羽思鎏平静的俯视着武剑,少年吓得肝肠寸断遍体生寒:“哥……对不起……不要杀我!”
毁灭之主怕羽思鎏动摇便刺激他:“他只是因为怕死,才跟你道歉求饶的!所以杀了他,让他给你赎罪!”
羽思鎏眼神凌厉的把目光投向,碎玻璃里毁灭之主的倒影:“他不是!他不该赎罪!他固然有错!但不至于死……”
毁灭之主看着眼前时间静止状态的一切:“冥顽不灵!脑子秀逗了!看看这个如同末日的世界!看看那个卷进车底被压成肉饼的人!他没有错!没有罪过!难道我有错吗!我有罪过吗!我也是被逼成这样的!我也想好好活着!”
羽思鎏冷笑一声:“不,你不想……”
毁灭之主愣住了:“什么?”
得知毁灭之主从小到大记忆的羽思鎏:“你不想好好活着,从一开始你就想死,想着拉着全世界陪葬!”
毁灭恶狠狠的盯着他:“睁大眼睛看清楚!我才是受害者!”
羽思鎏危险的眯起眼睛:“你是加害者!是这场苦难的元凶!”
毁灭之主咬牙切齿道:“不可理喻!你是说你成为我的身份,经历的这一切谩骂指责,渐渐被逼疯失去理智的事,是假的吗!”
羽思鎏此时平静的让人害怕:“用旁观者的角度来说,或许你是对的,但身为当局者,成为你身份的我来说,那就是错的不能再错。”
毁灭之主逐渐癫狂,他捂着脸发出惨笑:“究竟是你疯了,还是我疯了?竟然说我复仇是错的!”
羽思鎏盯着镜中世界的毁灭之主,眼神暗了下冷冷道对对方的反驳:“你从出生开始就是邪恶的,跟后面的外来因素刺激,没一毛钱的关系。”
毁灭之主癫狂的笑容逐渐消失,他竟然没有愤怒的反驳无话可说:“……”
他静静的听着,羽思鎏细数着,那些年的罪过:“小时候你就讨厌这个世界,从记事起你就想杀死,带你来到这个世上的妈妈,你知道她精神有点问题,家里人看管的严,你找不到机会杀她,加上那时小也没法办到。”
毁灭之主眉头紧锁:“……”
羽思鎏顿了下,激动的继续道:“上幼儿园时开始学知识,知道了些什么,知道爸爸妈妈经常争吵甚至动手,为了稳固妈妈的病情,爸爸把农药和致命的东西,都放起来了就怕妈妈想不开寻短见,不时带她去医院看病拿药,慢慢的妈妈病情稳定,跟正常人一样,你再也没机会杀她了,你看着父母恩爱很不甘心,一次你故意趁妈妈给你辅导功课时气她,气的她发病失去理智往死里打你,正巧爸爸干活回来看到了,把哭的不行的你救出来,然后交到爷爷奶奶手里,愤怒的跟妈妈打了一架,打的头破血流浑身是伤,妈妈倒在地上,爸爸摔门而去,爷爷奶奶忙放下你追去劝……”
毁灭之主表情阴沉,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接着说。”
羽思鎏眼神升起杀意瞪他:“你觉得机会来了,爷爷奶奶爸爸都不在家,家里只有你和妈妈,妈妈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,慢慢的恢复了些理智,流着泪愧疚不已的看着你,你慢慢朝妈妈靠近,妈妈难受的爬起来,踉跄的走进屋里,到床头柜抽屉里找药,来稳定自己的病情,确保这件事以后不再发生,你平静的看着妈妈,眼神里闪着阴森的光,嘴角上扬露出瘆人的微笑,你把精神药物调包换成了农药,妈妈不知情的打开喝了,脸色大变惊恐的看着你,然后口吐白沫两眼上翻嘴唇发紫,随后痛苦的倒在地上抽搐,五脏六腑衰竭七窍流血,不舍的不甘的不可置信的死去……”
毁灭之主眉毛一挑,抱着胸膛嘴角上扬:“故事不错。”
羽思鎏怒声控诉,他带着哭腔:“妈妈死了你并不难过,反而有大仇得报的快感,但在家人面前还是装作伤心,哭着喊着找妈妈!”
毁灭之主歪头无所谓的摊手:“小孩都那样。”
羽思鎏平复下心情,深呼吸几下接着道:“以后的你故意造成误会,让家人或者和邻居之间产生矛盾,小学时装作被欺负,中学时故意被霸凌,高中时装作被女生甩,故意考上大学不去报到,把错全部怪在老师头上,在家玩也不去找工作,故意让家人骂你,到哥哥厂里上班故意做错,让领导叼你,看到别人发生苦难,你非但不同情还很开心,巴不得全世界人都死光!”
毁灭之主欣慰的点点头,伸出手笑道:“你还挺懂我的,继续……”
羽思鎏强压住内心处决对方的欲望:“不小心被逆生石核心碎片砸中,故意不去与它抗衡,反而被其力量蒙蔽心智,心脏被慢慢吞噬身体逐渐变小,你故意不跟家人说偷偷跑了出去,故意让所有人都恨你,故意给自己制造困难,为你以后成功吸收逆生石核心碎片力量,有理由报复社会找借口……”
毁灭之主打了个响指:“宾果,答对了!我再听听你,还知道些什么?”
羽思鎏气的发抖,咬紧牙关痛恨道:“你花费一年的时间,才把逆生石核心碎片反噬的力量控制住,使用时间之力让自己变小的身体加速成长,恢复成原样后故意回去,遭家人指责谩骂,迫使自己受刺激变得抑郁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折磨自己,可你仍觉得这样还不够!又过了半年你收到武剑的邀请,邀你去他工作的地方一起上班,你知道他的品行不端觉得机会来了,故意去找他让他疯狂的骗你的钱,又过了半年一分钱没挣,家里人知道后痛骂你一顿,都不让你再找他,可你不肯放过这次机会,装作听他们的话,沉寂下来跟镇上开家电安装维修的堂叔干了一年,期间你故意做错惹堂叔生气,让他指责你说这么简单都不会还混啥!你在积攒对人们的恨意,对世界的恨意,这一年过去,你觉得时机成熟了,撒谎骗家里人,偷偷年后出去找武剑,第一年被骗四万,第二年被骗五万,今年是第三年,家里人不让你再出去,看着你不让你去找他,于是你就让他来找自己,他父亲带他来才够刺激……”
毁灭之主微笑:“不错嘛,猜到了。”
羽思鎏拳头紧握,后槽牙都要咬碎了:“你故意让他父亲看到你俩的聊天记录,还有转账信息,果不其然你的目的达到了,成功黑化……”
毁灭之主无所谓的坏笑:“这样很好玩不是吗?反正人们最后都要死,何不死早一点呢。”
羽思鎏怒吼道:“你没权力剥夺他人的生命!”
毁灭之主在之前夺取身体控制权,把羽思鎏灵魂封心在脑海时,也读取了对方的记忆,他使用道德绑架刺激羽思鎏:“通过读取你的记忆,在你的那个时空,这小子可是差点把你表弟害死!一个人在不同时空毁了两个兄弟,他若不死天理难容!”
武剑哭成了泪人,跪爬到羽思鎏脚下,诚心悔过声音哽咽:“哥,对不起……我也是被逼无奈,才做出这种傻事……”
毁灭之主:“我不是哥,你才是哥!”
羽思鎏沉默不语,武剑释怀的身体后仰,闭上眼睛张开双臂,抱着必死的决心道:“如果杀掉我一个人,你能放过全世界,那么请动手吧!”
毁灭之主趁羽思鎏愣神,发起反击重夺回身体控制权,暗黑色圆形屏障以他为中心极速往外延伸,直到覆盖整个城镇,他看着武剑怒骂道:“一个人渣!装什么伟大!恶心!”
武剑苦笑:“我是人渣没错,但我想为全人类赎罪,也是真心的……”
羽思鎏发力又一次躲过身体控制权,这把毁灭之主气的脸都青了,羽思鎏问武剑:“你是真心悔过?”
武剑泪流满面,愧疚痛苦哭喊:“是我背弃了诺言,没能守住承诺,让你遭受了那么大的伤害,是我一个人让你对全世界仇恨,哥对不起——”
毁灭之主又夺过身体控制权,羽思鎏都有些无语了,毁灭之主对武剑破口大骂:“武剑,你可真是贱,事情发生了,死到临头了,知道悔过了,早干嘛去了!无耻!”
武剑语塞:“哥我……”
毁灭之主怒瞪着武剑邪笑道:“要是真知错了,那就地狱忏悔,永远赎罪去吧!”
一个恐怖的黑色电流球,将武剑包裹其中,武剑惊惧惨叫:“不……不!”
他的身体极速在电流球里变小,二十三岁、二十岁、十七岁、十三岁、九岁、五岁、两岁、即将变成刚出生的婴儿模样……
羽思鎏心怀世界和生命,拼尽全力与毁灭之主的精神力抗衡,靠着强大的信念和拯救这个世纪的愿望,打败毁灭之主又一次夺回身体控制权,已变成刚出生婴儿模样的武剑,身体变小骤然停止,包裹身体的黑色电流球,慢慢变成了金绿色,他的身体被一股强大温和的力量影响,时间开始极速向后发展很快的成长,幼时,孩童,儿童,少年,恢复成二十三岁的青年。
羽思鎏身后升起圆形金绿色环,散发一股万物敬畏神性而奇异的光,他微微一挥手,静止状态的城镇世界时间开始倒退,退回到爸爸被半挂撞死之前,退回到武剑他爸刚带武剑去毁灭之主家,退回到事情还可以弥补的节点:“时间之力,从头开始。”
武剑还保留着刚才的记忆,他惊讶的望着回到悲剧发生前的一切,一切仿佛静止被定格,他爸正在拽着他拿着手机,跟羽思鎏生气的对峙!
毁灭之主在镜中世界瞪大眼睛:“这是!”
羽思鎏透过手机屏幕的反射,神一般注视着毁灭之主倒影:“把时间退回到悲剧发生前,让你和父亲一起度过难关。”
毁灭之主惊惧道:“不可能的!他会骂死我的……”
毁灭之主其实不坏,只是缺少关怀和爱,这才导致他从出生开始,就对世界产生恶意。
属于那种故意给自己制造苦难,然后积攒负面情绪给毁灭世界找理由,怎么说呢毁灭之主在用自己的方式救赎自己,不过他这个方式太激愤了,他喜欢读烟雨江南的小说,尤其是《亵渎》和《罪恶之城》,里面的毁灭之主是掌管救赎和毁灭的,所以他黑化后给自己取了个同样的称号,他用毁灭在救赎自己救赎全世界……
羽思鎏悲悯的笑道:“不会的,世上哪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?除了他们真的不喜欢自己的孩子,可悲啊。”
毁灭之主:“……”
他不知是被触动,还是在蕴藏着阴谋,希奈尔撒还能被言语感动,在死亡的最后关头清醒悔过,毁灭之主油盐不进不听,他有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,那就是毁灭。
羽思鎏最后看了眼武剑:“跟爸爸说实话吧,做个诚实的孩子。”
武剑哭喊:“哥——”
羽思鎏的灵魂,化为光点离开,毁灭之主身体前,他望着少年叹道:“同一人不同命,两个时空与两人纠缠不清,一切皆有定数,认错去除隔阂,共创美好生活!”
武剑泣不成声:“谢谢你原谅我……”
毁灭之主看着对方用自己的身体,对武剑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,他只感觉到恶心想吐。
羽思鎏完成考核离开了,毁灭之主重回自己的身体,时间静止结束事情往后开始发展,毁灭之主抱着胸膛靠在衣柜侧面,冷笑一声看着武剑他爸质问武剑:“武剑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武剑很是害怕哭的稀里哗啦,但他还是咬咬牙,鼓气勇气抽泣着,说了这两年的来龙去脉:“爸,一切都是我的错,不干思鎏哥的事……”
他爸越听越愤怒,狠狠给了武剑一耳光,气的发抖:“原来是这样,你竟然说谎!”
武剑左脸肿了,哭着对毁灭之主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
毁灭之主都懵了:“啊?”
跟自己长得很像的,来自别的时空的人,他的方法真的奏效了?!
武剑竟然真被他劝说到讲真话,还跟我道歉了就暂时原谅他吧。
武剑捂着脸抹眼泪:“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你……”
他爸又气不过踢了他一脚:“臭小子差点坏了大事,这不误会了不是,回家老子再收拾你!”
武剑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在地,见此一幕毁灭之主憋笑不语:“……”
只觉得,好爽!
武剑他爸给了毁灭之主两万现金,抱歉的对他道:“思鎏,武剑欠你六万是吧?叔叔这只有两万,先拿着,另外四万我会盯着他还的!”
毁灭之主瞪大眼睛,装作不好意思推脱:“叔叔,这……”
武剑他爸强塞到毁灭之主手里:“拿着吧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这小子有错你也有错,早说你俩在一起不就没有这档子事了吗,差点闹出官司毁了两个家庭,这年头都不容易你们也挣钱难,困境总会过去的,朝前看。”
毁灭之主强忍眼泪:“叔叔……”
内心,演戏真的好累。
武剑也精神起来,指着自己眼神坚定道:“对,哥!朝前看,看我!我一定会努力,把欠你的补偿上的!”
毁灭之主很是感动,过去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:“武剑……”
好恶心,那人多管闲事干嘛?害得我只能暂时放过这个世界。
武剑受宠若惊:“哥?”
毁灭之主手放在他肩上,重重点头:“嗯!”
武剑又哭了,是开心的哭。
毁灭之主想,先安稳一段时间,往后在找别的节点黑化,他露出邪恶的笑容……
虚无之境,时间之主:
“考核通过,欢迎回来。”
羽思鎏灵魂化为的光点,逐渐汇聚形成自己的身体:“这里是……虚无之境,神殿?!”
时间之主兴奋不已,忙从神殿高台飘下来:“恭喜你通过考核,正式成为吾的继承人,此次作为毁灭之主身份生活,感觉如何?”
羽思鎏面无表情:“感觉被耍了。”
时间之主愣住了:“这话怎么说?”
羽思鎏说出那个自己心中所想的秘密,他慢慢的走到四位大神用宇宙和星球,组成的棋局面前,颤着声音质问:“其实,过去和现在,还有未来,都是您们设下的棋局吧?”
时间之主脸色瞬间变得难看,很快又恢复和蔼可亲的模样。
他望着很久以前的自己,眼里更多了几分看重与欣赏,安吉拉和武剑还有文刀,他们三个的考核情况,我们下一章见分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