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西尽管已经21岁了,但每日除了训练就是训练,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。
尤其在她的触摸下。
此刻他还未开发过的、尤如含苞待放的野兽的身体,真的有想死在这张椅子上的冲动。
浴室里氤氲的雾气慢慢升起,他的面前就是洗手台,他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好地方。
他可以毫不费力的吃掉她,让自己舒服。
但他还是克制了自己。
他珍惜她,不忍心伤害她。
“念,你怎么这么会?”
身为运动员,虽然欲望强烈一些,想要发泄。
但与生俱来的控制力和自律,还是相互抵消,让他的理智占了上风。
“从前也为别的男人这样做过吗?”
念念是他的,他可以忍耐这样的激狂,但他不相信其他男人也能忍下。
看着他猩红的眼睛,蒋念再一次试探到了、他深不见底的占有欲。
谁说美洲的豹子是天生的乐天派,他的占有欲一点不亚于有大男子主义的亚洲男人。
同时让她高兴的是,她的男孩果然是个小绅士。
他所说的从来没有过女朋友,也没有留恋过红灯区,她想是真的。
嘴上能骗人,但身体却很诚实。
虽然这样的游戏危险了一些,可即便被他吃掉,她也甘之如饴。
她是爱他的,在遇见他之前,她从不知爱为何物。
如果能够取悦彼此,她倒也不是封建的女孩。
但他的克制和珍重,却又令她高看一眼。
“没有,费西,你是我第一个爱人,也是最后一个。”
她将他头发上的泡沫洗干净,他要克制,她便更不能折磨着他难受。
又恢复了往昔的温柔,“洗完了就出来吃饭。”
她将他丢下,走得决绝又无情。
却留下了新为他买的纯白T恤和蓝色短裤。
一场雨下过,天气便又热了起来。
在波哥大的日子,总是要同时备着短袖和毛衣。
费西洗好了澡,发现T恤上的吊牌还没有拆,是哥国最好的运动品牌,知道又让她破费了。
她好像很喜欢自己穿白色,费西有时候会胡思乱想,她会不会嫌弃自己的肤色。
这样的自卑以前从来不会有,哪怕他出身于贫民窟。
大概喜欢一个人,就会不自觉的将自己踩进尘埃里。
蒋念并不知道他的许多心思,看他洗好了澡,已经将食物一一摆上桌,并且规整的码了盘子,色香味俱全。
她知道哥国人有喜欢在吃饭的时候、配啤酒的习惯,但费西向来自律,啤酒和碳酸饮料都是一律不沾的。
正是这样漫长持久的自律,才有了体脂率7%,才有了肌肉含量50%。
体重62公斤,身高161cm,刨除骨骼和碳水化合物,剩下就是肌肉。
他将饺子分过来几只,要常年严苛控制体重保持在62公斤左右,所以从不敢暴饮暴食,不管多好吃,每次只吃6分饱。
“你怎么不吃?”
他吃着她做的饭,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蒋念微微一笑,“因为,秀色可餐嘛。”
他低着头,没再理会她。
这个女人总是在玩火,玩得过火了,迅速跑掉,让狼狈不堪的自己独自难受。